墨烟笑道:“我们家的规矩就是主子与主子说话,奴才与奴才说话,姨娘也不过是个奴才,就算比我大些,也依然是个奴才,是以少夫人自然不与你说话,我们家也没个不规矩的姨娘见着这样多主子的地方,要出来说话的,只得我来与姨娘答话,总不能让少夫人与个奴才说话吧?”
这两年,墨烟口齿越发利落了,一口一个奴才,噎的小杨氏脸都紫涨起来,偏还插不进话,那大少奶奶恨这小杨氏恨的牙痒痒,只是她是书香门第出身,虽 说怒极了骂两句,也实在骂不出什么污言秽语来,动手更也不会,此时见墨烟一层一层扒落她的脸皮,心中趁愿的很,回头就对郑明珠道:“弟妹,我要见伯娘,弟 妹也看到了,家里婆婆毫无缘由只是拿我作伐,夫君私通,婆婆还怪我不给他掩盖,竟要罚我,难道这还是好事不成?谁家有这样的规矩?家中姨娘不守规矩,口口 声声要管教我,婆婆也并不呵斥,我自不能再回那个家了,我要见伯娘,求伯娘做主,许我和离。”
是的,陈夫人是宗妇,她的确能做这个主。
所以陈颐安才敢许她,她也才敢信。
说到后来,大少奶奶悲从中来,掩面哭道:“往日里,这些事也是尽有的,只我想着家和万事兴,谁愿意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