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大守规矩,若是遇着这样的,就跟她老人家说,妈妈自然说她们。少夫人就是多虑,妈妈这样明白的人,哪还用少夫人分说呢?”
陈展家的犹豫了半晌,终于说:“少夫人说的是,我那儿媳妇也忒不争气了,一时嘱咐不到,就给少夫人惹出这样的麻烦来,就是少夫人不罚她,回头家去了,我自然也要打她的,如今少夫人当家,平白的驳了少夫人的脸面,咱们都是这院子里的人,又有什么脸面呢?越是少夫人当家,咱们越是要勤谨些才是体面呢。”
郑明珠笑道:“可不就是妈妈这话,谁家院子里的妈妈丫鬟犯了事,难道主子就有体面了不成?”
陈展家的第一句话说出口了,后头的就不难了:“当家自是难的,少夫人又是晚辈,伺候过侯爷夫人的奴才,轻易罚不得,这才是大家子的规矩。咱们自己院子里头的人又是整家子都瞧着的,我这便是特地来与少夫人说,少夫人主意立起来才是,竟不必为了咱们的脸面被人在背后说道。”
玛瑙笑道:“少夫人听听,我说什么来着?早说了妈妈是最明白的一个人了,这样的话,除了妈妈,谁还说得出来呢?”
连主子带丫鬟的恭维了半日,走的时候又叫带两盒点心回去给孩子吃,陈展家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