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家无立足之地吗?” 陈颐鸿道:“兄弟之间,哪有谁压倒谁的,只有互相帮村提携的,如今不说大哥今后自然是世子,是侯爷,便不是,那也是我的大哥,有事我也只有听哥哥嫂嫂吩咐的,如今母亲嫂子为了妹妹的亲事操劳奔波,挑了这样一门上佳的亲事,姨娘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今日晚归便是听说了妹妹这门亲事,特意请几位认识的朋友喝酒,言语中打听这位申家公子的情形,听起来真是十分的满意,虽说门第不高,但确实是一门好亲事。
嫡母并没有亏待妹妹。
陈颐鸿来回踱了几步,到底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年,见了亲娘的眼泪,也不由的烦躁:“姨娘也别哭了,这位申公子我知道,人物齐整,品性上佳,前程也是好的,委屈不了妹妹,姨娘且放宽心。”
花姨娘越发哭骂起来:“你如今捡着高枝儿了,就不管你妹妹了,口口声声的好,我就不知道好在哪里,可怜我这屋里熬油似的熬了一辈子,统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给人这样儿作践,竟就没人管了,天下哪有这样狠心的哥哥啊。”
陈颐鸿见他娘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倒撒起泼来,跺跺脚就要走,走到门口,回头丢下一句话:“这件事自有母亲做主,姨娘哭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