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赏给我睡,我自然是爱在哪里歇就在哪里歇。”
郑明珠给他晃的头晕,忙把他的手打下来:“那要怎么跟那边说?”
她自然不会劝他去,郑明珠自认贤良淑德,也三从四德,不过也自认不够大方,劝男人去姨娘屋里歇这种事,真做不出来。
男人要去,她不拦,她也拦不住,可她绝对不会表现的很高兴,或者表现的让男人觉得就应该去一样。郑明珠这脾气,明明白白的就表示我不喜欢你去,不过你要去,我也不拦着。
反正拦不住,郑明珠觉得自己懒得费那个神。
陈颐安见热水送了进来,就起身往净房去,一边说:“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我还要跟她报告行踪不成,真是笑话。”
郑明珠想了一想,追到净房门口:“真不要紧?”
陈颐安懒得再理这个话题了,只把水搅的哗哗的。
郑明珠知道他的脾气,只好不再问了,接着去收拾明天的东西,过一会儿,又到净房门口去问:“拣出来有一匹白地暗银如意纹的茧纱儿,说是新出的工艺,我摸着倒是细软,给你做套里衣可好?”
陈颐安懒洋洋的回:“你做?”
“当然是我做。”郑明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