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连少夫人都不行了,吓得爹爹连舅母都请来了,当时舅舅还在京里做着礼部侍郎呢,一家子,舅母姨母表姨母表舅母来了十七八个,府里不够大,外头停了半街的马车,到第二日,满帝都都知道了身为武安侯夫人的继母刁难元配留下的嫡子和媳妇,一心巴望着人家保不住儿子。”
这真是最简单的法子,完完全全的阳谋,媳妇伺候婆母是礼法,没法辩解,可那外头还有人心呢,还有脸面呢,这种事,虐待亲媳妇反而没什么人说话,无非暗笑两声,可一旦涉及元配嫡子,还有武安侯空悬的世子位,就热闹了。
不过这种事,虽是阳谋,可关键还是要有靠的住的娘家,高门贵女最大的依仗,不是夫君,不是儿子,永远是娘家。
郑明珠想到自己也有个足可依靠的兄长,心中也不由的十分欢喜。
想了一想,又追问:“后来呢?”
陈颐安笑道:“那会子我还在母亲肚子里,你倒来问我!”
郑明珠撒娇道:“可你无所不知嘛。”
陈颐安笑着拧她的脸:“我把你会说话的!后来祖父远在河北都听到风声,提前回来了,母亲还在床上养胎下不来呢,祖父发了一顿脾气,也并不能怎么样,太夫人哭了一钞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