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明珠老老实实把她今天干的事儿说了。
陈颐安是何等样人,别人的心思都一猜一个准,更何况陈夫人是他娘,自然知道他娘的心思,估计是对今天这件事的确有些不忿,但也不乏要儿媳妇学着管事的意思,便笑道:“我还打量是有多要紧的事呢,看你愁的那样,不过是照看一下妹妹们,拘着她们认几个字,学学针线罢了,便有不听话的,你端出长嫂身份来,还打不得不成?”
郑明珠啐道:“难道你就是这样管教弟弟的?”
还打呢?这样娇贵的姑娘们,便是略说重些,都得哭上半日。
陈颐安稳稳的答道:“那当然。”
什么话!郑明珠绝倒,不理他了,只低头想自己的事儿。
陈颐安见郑明珠不理他,便自己进了净房,墨烟和翡翠忙跟着进去伺候,一会儿梳洗过了,换了身衣服出来,见郑明珠还是坐在那儿发呆,垂着眼睫,投下的阴影在莹白的脸颊上似落了一只蝴蝶般,红烛的光落在她精致的脸颊上,竟似发出莹光来。
陈颐安心中就有几分不忍,坐到一边说:“既然娘说了,从宫里请嬷嬷来,你还担心什么呢?宫里的教养嬷嬷规矩严的很,而且连公主都能教导,你还怕拿不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