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贵女,要顾着清贵名声,要有诗书贤名,自是什么诗会、画会、琴会一展所长,这才是帝都高门贵女的做派。
这种时候,更是不少庶女出头儿的机会。
郑明珠不用猜也能知道,这种竞争肯定不可能一派和风细雨,自然也不可能索性打起来,应是言语机锋,暗潮汹涌,猜忌、怨恨只怕都不会少。
想到郑明珠的清高和在帝都的才名,那就是既不会做人,又真的有才,显然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这个女子显然就是其中一个。
那女子嘴角显出一丝讥讽:“陈少夫人的意思我就不懂了,难道你今后还就不做诗了?”
显然是不信她舍得放弃,要她拿话来砸实。
可是郑明珠巴不得这一声儿,便笑道:“说起来,我如今也觉得,以前做姑娘的时候,只觉得诗书清贵,可如今看来,那些不过是锦上添花的消遣罢了,并不怎么要紧,何必还如此上心呢,众位姐姐嫂嫂都是过来人,想必是明白的。”
说的那女子冷冷笑了一笑,不再说话,似乎是满意了。
郑明珠只是大约揣度,此时拿话堵她,岂止是为了给安王世子妃解围——人家也用不着,早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就是不会!
这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