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太太,他缴回银子我就打发他到庄子上去,如今他缴回来了,我也不想食言,只是我的庄子毕竟才陪过来不久,说句实话,我人都还认不齐呢,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方便,大爷能不能帮我一次?”
陈颐安这样的人自然是听弦歌而知雅意的,顿时明白了郑明珠的意思,她就是要留下吴建荣这个把柄,若是朱氏再敢做什么小动作,自然更好出手。
郑明珠的庄子里难免有朱氏的人,说不定吴建荣去个三两天,人就没了,陈颐安深知,没有人肯留下这样的把柄的,郑明珠虑的很是。
陈颐安就笑道:“小事一桩罢了,回头你把人交给忍冬,我会吩咐他去办的。”
然后陈颐安说:“那新管事呢?你可有安排了?”
郑明珠笑道:“人还没来呢,不着急,不过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大爷不用操心。”
陈颐安见她这样有把握,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想着的确人都还没来,也无从防范,便就罢了,转而说起别的闲话来。
郑明珠陪着他说话,顺便打听些帝都的新鲜事,她总是闷在屋里,虽说这几日有事做,却难免想知道些外头的事。
陈颐安见她有兴致,便说:“我书房里还有几份邸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