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大不一样,郑明珠便笑道:“太太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一边说着,一边迎了她进屋里,面带笑容,神情轻松,简直不把抱厦里跪了一地的人当回事。
朱氏倒是一怔,她这个女儿她是再了解不过的了,否则也不能这样牢牢的把她捏在掌心里,连出了嫁也一样。
这些年来,她养郑明珠也是煞费苦心的,郑明珠也果然按照她的意愿养成了,清高、娇贵、懦弱、糊涂,认为天下就只有朱氏对她好,为她着想,简直比亲生母亲更好,只对朱氏亲近,奉她为母,朱氏说的话简直比圣旨还管用。
朱氏也深谙张弛之道,不管是冷脸,发怒、斥责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招数都不能常用,用的多了,就没什么效果了。
所以她今日这样冷着脸来,便是预计郑明珠必是满脸惶恐,只求她息怒才是,这样她再哭上一哭,让郑明珠跪着求了她,便揭过这件事,包管今后再也不敢提。
这么些年来,这还招数还是第二次用而已,那第一次效果就是格外的好。
只朱氏没想到,郑明珠见了她说了这样的重话,竟然还是笑吟吟的,倒叫她疑惑起来。
郑明珠陪着朱氏到正厅里坐了,笑吟吟的叫人上茶,明明抱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