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宣纹和墨烟抬头看了陈颐安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便都站着没动。
郑明珠就笑了:“大爷说笑了,我这样子说话都没人听,还说什么服侍我呢?”
两个丫头听话说的重了,连忙跪下,却依然没有出去的意思。
倒是陈颐安,更觉得郑明珠的确和往日大不一样,往日里一径嚅嚅诺诺的,哪像这样一句话,说的淡然,却犀利如刀,直刺要害。
他就对那两个丫头说:“少夫人让你们出去,没听见?”
宣纹和墨烟这才站起来退了出去。
郑明珠依然只是笑,对他的丫鬟不尊重自己也并不动气。
陈颐安说:“你放心,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郑明珠心中大定,陈颐安肯这样说,她还真的就放心了,这些日子她冷眼看着,从婆婆到丈夫,都是从小儿金玉堆里长起来的,不是那起子眼皮子浅的人,自不会谋夺她的嫁妆,做那些下作事,今日陈颐安没头没尾就要放两个人在她身边,她多少也能猜着些他的想法,这句话让她更笃定了些,想来原本的郑明珠虽然是个糊涂的,陈颐安却念着他们的夫妻之情,有情分在,总是好事,便觉得这似乎是个极好的机会,就笑道:“有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