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知道你活着,还玩的正高兴,那我就放心了。好了,没事了,你接着嗨吧,挂了。”
“陶可。”他叫住了她。
“怎么了?”
“你还在等我?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来接你。”
“我没在等你,听不懂中文?”陶可忍住牙齿打架的声音,刻意装得自然,“我现在在家。”
“……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
他这是在解释?可是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些。
陶可不禁嗤之以鼻,“陈子桥,你不用向我解释的。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这样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我真没什么,你继续忙,我要去看联欢晚会了啊。就这样吧,拜拜。”
就像逃兵一样,陶可连再和他说话的勇气都没了,恍惚听见他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从听筒里传出来,却已来不及,陶可仓促至极地挂了电话。
鼻子很酸,酸到骨头都隐隐作痛,喉咙里好像长了千百根刺儿,艰涩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但不想哭。
胸口闷闷的疼。
她打了辆计程车回家,计程车到了家门口时,脑中有一道白光闪过,她倏地改变了主意。
“师傅,送我去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