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渐行渐近,“咳咳……子桥胸,梅开二度了?啧啧啧,看来我回来得不巧啊……”
陈子桥面色已恢复到正常,冷冷地瞥了眼陆沉,把陶可从自己的怀里推开,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扶着她的手臂,防止她再次摔倒。
他不满地问陆沉:“你去哪儿了?”
陆沉挑了挑眉,耸肩道:“你女人死抓着栏杆不肯走,还唆使我去买酒给她喝。别说我没劝她啊,我劝的都口干舌燥了。我这么绅士,总不可能逼她吧。”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我够意思吧,只买了小瓶的。”
陶可看着酒瓶嘿嘿傻笑,站得东倒西歪的,被陈子桥死死地扶住:“她让你给她买酒,你就给她买?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喝了多少了?!”
陆沉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你何必一定要让她走?反正她在那里也没关系。”
“你懂什么?!”陈子桥语气很冲,像被人揭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