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辩解:“以前是我不对,思齐,我那时候不该那么对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后悔,我一直都很愧疚,思齐,你相信我!我以为我那么做以后拿到继承权是板上钉钉的事,然后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跟你站在一起。我当时真的只是鬼迷心窍了……”
老板说:“真对不起,没能让你如愿。”他笑了起来,“你来找我,应该已经知道当年是谁一力支持你弟弟当继承人的吧?现在来忏悔,晚了。”
老板从来都不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他习惯把别人对自己做的事加倍奉还。
文姓青年失魂落魄:“我知道,你结婚了。”他幽幽地看着老板,“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一直没敢来向你道歉,听说你结婚以后我才有勇气过来……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做会差点害死你,知道你出事我想过自杀谢罪,我……我也自杀过。”他朝老板抬起手,那上面是几道凌乱的旧疤,很深,也很狰狞。
老板不觉得自己该为这人的自杀负责,又不是他拿刀割下去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小华经历了那么多,还不是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想到陆小华,老板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至少他眼光变好了。
文姓青年还要还说什么,目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