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往府走,段琅却就似没有看到这个弟弟一般。
两兄弟互相视作陌路,但段府的家人却不肯了,段珪离开家已经几近二十年,这些家丁没一个认得这位三公子。管刚才倪孃跟白胜答话了两句,但那些家丁如何敢上去听个仔细?故而也不曾猜到这位就是本府的主人之一,立刻就有四名家丁一起拦住了去路。
段琅心头冷笑,暗暗忖道:“虽然这些家丁拦不住你,但给你一个尴尬也好!”他根本就没有替白胜分说的意思,扭头就进了段府,根本也没瞧那些家丁,不曾说半句话。这样的行为等若给这些家丁一个明确的暗示,让他们以为连大公子都不认得这人,甚至也没有招呼的意思,那白胜就必然是陌生人无疑了。
就算是陌生人,若是来者有些身份地位,大公子也绝不会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抱了这种念头,这些家丁的态就颇蛮横,要知道古人有俗语,叫做宰相家丁七品官,大户人家的下人也都是十分趾高气昂的,何况段玄业乃是华胥国的镇国大将军,位高权重,掌握华胥城七成以上的兵权,深得华胥国皇帝信任。这些家丁早就养成了骄娇二气,就连寻常四五品的方面大员,见到他们也要客客气气,他们如何能把白胜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物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