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忘,急忙上前行礼。
可那二人却没理他,进了房间后,目光齐刷刷落在了被屏风遮挡住的床上,异口同声道:
“果然是这里。”
借着,玉竹先生丝毫不停,直接绕过屏风,撩开窗幔坐在床沿,扯过宁渊的手便巴起脉来,几名太医不知道玉竹先生打算做什么,正要拦他,却又被陈老一股脑儿全挡了下来。
“没错,果然是有人放煞,且煞气极强,看来不光放煞之人道行不浅,就连那血祭之人,定然也不是寻常人的血脉,若非宁小子命格特殊,且本身就是一种非生非死的状态,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外边陈老还在和一群人扯皮,玉竹先生已经撩开窗幔走了出来,朗声道。
“这么说,如果宁小子好不了,那这小不点也没得救了?”陈老一边说,一边从背上抖下来一个一直背着的包袱,没想到包袱里却是一个不过几个月大的小婴儿。
可惜,原本一个十分漂亮的小婴儿,此刻却同宁渊一样满脸灰白之色,软绵绵也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宝儿?”站在一边的宁馨儿一瞧见那小婴儿的状况,活活吓了一跳 ,“宝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嘿,如果不是这小不点突然这般模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