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些好心的人,趁南宁不注意,赶快把他抬到郎中哪里去诊治。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这一件事情对紫薇刺激很大,从此她对马产生了惧意,不愿骑马,也不碰马。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马,说出来谁信。
这几天与紫薇相处,向阳也发现了紫薇俱马的特点,他觉得好笑,就专门拿马激她。
果然,谈起马,就抓住了她的痛脚,紫薇不吭声,向阳得意的笑起来,再烧一把火:“郡主,等到下一个驿站,我叫何靖去给你卖一匹温顺的小枣马,我来教你骑,可好,到时我们三个人来一个骑马比赛,自由自在的多好,狩琪我的这个提议如何?”
“不好。”紫薇生怕狩琪答应了,抢先回答,果断的拒绝了。
白马在向阳520速的闪过:“不好”的声音远远送过来。
二人一骑,相同的情景,相同的情节,时过境迁,已经发生了变化。
紫薇不知道他心里百感交集,涌上了一股酸涩的滋味,在他脑子里回放着一段令他刻骨铭心的镜头。
紫薇十四岁那一年,王爷飞鸽传书,从不同的地方把在各地跟随师父练功习武,读书打算盘的五位夫侍召回府。
八年未见的冲喜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