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恰好压住了胸前柔软的地方。
“这……这是怎么回事?狩琪……!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她紧张的将狩琪的手推开,滚到床角。她伸手摸遍全身发现身上没有不适的感觉,一切完好如初,没有任何变化。
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她身上穿着粉色的亵衣亵裤,粉色的裙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搁在矮几上,床前摆放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在绣花鞋的旁边摆着一双黑段面料的黑布鞋。
不用她多掂量,此情此境很快让她弄清楚眼前的状况,她昨天坐在撵车内累得睡觉了。狩琪把她抱进客栈里歇下了,被她清洗了一番后,换上亵衣亵裤。贴身侍候她,爬上了她的床。
“这样的贴身侍候,恐怕不妥吧?”突然的变故,让她又羞又恼,霎时,一股热血往上涌,脸愈发烫了,绝美的脸红到了耳根,嘟嘟着:“这,不妥吧!”
狩琪虽然是她的夫侍,可是他们从来就没有亲近的行为,顶多狩琪牵着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向前走。
唯一有一些亲近的是,在她及笄之夜,狩琪带她上到紫薇树上,树上空间狭小只能放一块小木板,两人挤在窄小的空间里吹萧弹琴。
紫薇花必须在下半夜开花,他们为了听到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