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请的姿势,配合紫薇演好这一出戏:“郡主,时辰已经不早了,赶快进宫觐见皇上,如果误事了,那就不得了哪,是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的。”
像有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彻底的将南宁的火气给浇熄了,让她生生的将一口气咽回去,而不敢呼吸,她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厚着脸皮抱歉着:“姐姐糊涂,妹妹有要事在身,胡乱与你开玩笑,太不该了,妹妹你先行。”
识时务者为俊杰,四煞跟着南宁纷纷朝两边移动,让开了一条道。
紫薇没有理睬南宁,扬起头朝撵车上走,向阳手按在剑鞘上,紧紧跟在她的身边,来到撵车旁边,他挑起车帘,扶着紫薇进了撵车,将车帘放下来。
向阳跨上骏马,手一挥,低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启程。”
车帘遮住了外面的纷纷扰扰,将南宁的一张气得发绿的脸挡在撵车外,紫薇坐在软榻上,浑身窝进软榻里,突然,一下子瘫软下来了,往下一倒,刚才的镇定和气势一下化为无形,额上冷汗直淌,内衣贴在身上,都汗湿了。
豪华车队浩浩荡荡,从南宁身边绝尘而去,南宁气得扬起鞭子,恨不得将碍眼的撵车几鞭子击得粉碎,把紫薇从撵车里拖出去五马分尸,方解她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