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向阳,向阳,你怎么忘记了郡主的秉性,郡主即使错了,也不会说出道歉两个字。”
他低下头,吐了一口痰:贱命!
他满脑子都是郡主抱着狗,给狗的腿抹上黑玉断续膏的情景。
狗会陪着她,狗得道了会摇尾乞怜,逗她玩。
她现在长大了,不需要他了,更不需要他做的风筝了!
他摊开双手看看,这一双手,因常年练武会把剑,长满了硬茧以外,别无用处了。府里会武的大有人在,府中侍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他呆在她的身边一无是处,一无所有。与府里公子相比,显得相形见拙,难怪会遭到他们的冷嘲热讥。
他还会做什么?
向阳纠结着脑袋都是痛的,不禁皱着眉毛,闭上眼睛靠在树干上,什么都不想,也不敢想下去,本来他是想到绣楼凑凑热闹,冲淡心中的郁闷,谁知旧愁未解又添新愁,愁绪满怀,愁上加愁。
他很想离开喧闹的绣楼,不知怎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那么沉重。
向阳恨恨的拿着狗来排解心中的不快,骂着:“下次看见这一只狗,非要打死它不可。看看是谁先死。看你怎么得意?”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