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眸染成了红色。他睁着眼睛瞪着狩琪,话也慢慢的多起来了:“你不够兄弟!”
这句话一出口,他楞了一下,怎么把向阳的话搬过来套在他的身上,他从来不是一个饶舌的人,可今日他就是很赞同向阳的话。也不计后果准备于狩琪杠上。
狩琪摇摇脑袋,也像水芝寒一样端起碗,在空中与他遥遥虚碰,见水芝寒依然不理不睬,寒眸夹着丝丝怒意,毫不客气的随时准备一言不合就与之开战。
头发半干的贴服在额头上,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大,他的气势开始咄咄逼人。
狩琪柔中带刚的轻笑一声,明知故问,挑衅地挑起眉毛:“此话何意?”
水芝寒不语了,喝了三大碗酒,脸色依然没有转暖。寒眸像剑一样直视着狩琪。
狩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就是不点破,是老天把他留在庙里,他把这一切过错都推在他的身上,责怪他使计把他支走了,让他错失了良机。
这样的调虫小计只会胡弄易发和张谦等下人,欲盖弥彰的逃避怎会逃过水芝寒的眼睛。
狩琪摇摇碗里的酒液,一阵一阵的酒香不断从碗里飘出来。而水芝寒的脸上乌云密布,脸上阴沉沉的,与好天气完全不相称,整个酒席上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