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皇上自有公断。”
果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只是事情闹得越大,却是越趁了自己的心思!自己正想坏了容家的名头,这样倒省的自己再费心思。
凌奂阴阴的一笑,转向楚琮道:
“既如此,老臣这就请旨去请西岐皇上一行,还请皇上下诏传安家公子和容家小姐及当日所有在场之人前来。”
“准了。”楚琮点头,旋即便有内侍打马出宫分别去了安府和容府。
“皇上宣安弥逊及昨日在场侍卫进宫?”谢玉正自喝茶,听了回禀,施施然放下茶碗,“是吗?有这等事?祖父和夫君皆不在府中,祖母又有恙在身,他小孩家家的,也没进过宫,难免会不知轻重,我这做婶婶的,怎么着也要去提点一下才好。”
心里却是快意无比,昨日夜间,安钧之已经把白日发生的事全都说给了谢玉听,夫妻两个都是痛快的不得了。现在听说皇宫来人,谢玉自然知道是为了何事。
“是。”秋棠最是知晓谢玉的心思,知道这位大小姐在那安弥逊身上吃了太多苦头,这说要去提点是假,痛打落水狗以解胸中怨气才是真。
当下侍奉着谢玉一路往阿逊住处而来。行至阿逊房前,却是让秋棠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