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了呢,此前祈梁发兵时,也没见安云烈这般消沉过。
看安云烈不愿意起来,也就不再勉强:
“你说,朕听着呢。”
“皇上还记得二十年前那次南苑行猎吗?”安云烈抬起头,脸上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悲愤。
“南苑行猎?”楚琮苦笑,“朕怎么会忘?便是那次,爱卿失去了唯一的独生爱子,朕失去了大楚的未来战神!你放心,弥逊那孩子的婚事,朕不会难为你的,你若觉得委屈,便同容家解除婚约也好,朕会去劝说容卿,毕竟是他家有错在先。”
“解除婚约?”安云烈愣了一下,这才明白,皇上怕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当即摇头,心里却是感慨万分,能和逊儿同生共死,这样的奇女子,要上哪里去找?
“能与容公做亲家,是微臣的福分。”安云烈神情郑重,“只是微臣以为,那次南苑行猎,皇上和犬子遇险,或许还另有隐情……”
……
“咔嚓!”外面的内侍吓得一缩脖子,皇上还鲜少这么失态过,这次安老公爷进去后,怕是御案上的茶碗已经摔完了吧?
“安云烈也去见了皇上?还引得雷霆大怒?”谢明扬嘴角扬了扬,不动声色的塞给那内侍一个沉甸甸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