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却是负责京畿各国国君驻跸安全事务的昭王爷,正迈步进来,看到累极而眠的容文翰,脚步瞬时一顿。冲那内侍挥了挥手,那内侍忙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楚昭脱下自己身上的裘衣,刚想给容文翰盖上,哪知甫一靠近,容文翰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立在身前的楚昭,一时神情竟有些茫然。
“相父——”私下里,楚昭一直对容文翰以相父相称。边亲手捧了羹汤送于容文翰手中,边叮嘱道,“朝中事务繁忙,可再是如何,相父也要小心自己身体才是。”
“无妨。”容文翰接过羹汤,看楚昭也是打熬得红通通的双眼,摇头道,“我还熬得住,倒是你,这段时间怕总是不得闲了。”
自为相以来,因女儿的小心调理,自己的身子骨倒是比之前更为健旺,不然,这般劳心劳力,怕是早累趴下了。
至于楚昭,因肩负的责任太过重大,怕是比自己还要辛苦。又殷殷叮嘱了很多有关两国衣食住行方面需要注意的事项,虑事之周到、思维之缜密,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
“比方说狼,祈梁人先祖长在深山,据说曾得狼族庇护,是以以狼为神灵,切记嘱咐那些侍者万不可打杀狼,亦不可辱骂狼,比方说‘狼心狗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