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吓成这样,这般没出息的样子,和那些无知的愚夫愚妇又有何区别?
刚要出言讽刺,阿逊已经转身,径直往正院而去。
“送给容府小姐的聘礼?”安云烈一愣,已经和容文翰商量过两人的婚期,特意请人占卜的吉日,就在来年春日,却不想孙儿竟是这么心急。不过,聘礼?是说,嫁妆吗?嗯,好像就是说聘礼更舒服些。
不料阿逊却是点头,很是郑重道:
“就是聘礼,嫁妆交给爷爷操心就好,孙儿却想先送云儿聘礼。”
“你还是我孙儿吗?”安云烈半天才明白的阿逊的意思,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这操蛋孙子的意思是聘礼要给容府送,嫁妆自己也得出——
好吧,嫁妆什么的,自己也不在乎,可臭小子,你还没嫁出去呢,就整天尽想着往容家搬东西了,你到底是我孙子啊,还是容文翰那家伙的孙子啊?
“孙儿想让全上京人都记得,云儿是我三媒六聘定下的妻子。”阿逊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沓银票递过去,“这是十万两,是孙子自己的银子,还请爷爷代为筹措聘礼,最快速度的送往容府。”
说完不待安云烈反应,转身便往外匆匆而去。
这个臭小子,自己不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