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跪也不是,脸色变了又变,终于愤愤然起身,派了仆妇和容清莲说身体有些不舒服,然后便径直领了那三个孩子和几个下人扬长而去。
听了下人的回禀,容清菲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腾地一下上来了——
这哪里是妾侍,分明就是祖宗,竟是敢在容府面前来这一套!当下便要命人把那几人给绑了回来,却被霁云拦住,淡淡道:
“姑母莫恼,那些没眼色的东西,哪里值得您动气?她要走自便走即可,有什么要紧?只莫要再回来就好。”
容清菲听得霁云话里有话,不由有些疑惑。
那边霁云已经对旁边侍立的仆妇吩咐道:
“派人去后安街武府传话给容福,就说我的话,那些器具什物都退回去吧,还有送去的仆人并打扫的杂役也一并带回来——”
却是武家在后安街的那处宅子,本是一直空着的,霁云听爹爹说小姑姑要回来了,就忙派了容福过去,想着姑姑回来之前好好修葺一番,再置办些家具,省的到时候再手忙脚乱。没想到那周氏却来了这么一出。
容清菲一听就乐了——还是侄女儿这个下马威好,很快那贱人就会明白,武家的富贵可不是凭空大风刮来的,若没有容家,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