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
容福只看了一眼,便即跪倒在地,瞧着霁云热泪盈眶,嘴里喃喃道:
“我就说定是小主子回来了,容福给小主子磕头了。”
双手举高,奉还那枚家主印信。
“福伯,快快起来。”霁云心里也是酸酸的,忙伸手搀起容福,“本来爹爹的意思,是等他回来再做主张,不过这般非常时刻,云儿也顾不得了。烦请福伯速速传令各处管事,爹爹未回府的这几日,必得约束各自手下,一是除非不得已,否则不要再出府门,二是,若是出府办事,决不许任何人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张狂之举,若有人胆敢违反,即便发卖,决不轻饶。”
看容福很是疑惑的瞧着自己,忙解释道:
“倒不是我这般想,实是爹爹的意思,爹爹常说,他朝中为官也好,边疆杀敌也罢,都是臣子本分罢了,分内之事,又有什么好说嘴炫耀?咱们容府自来只知忠君报国,可别因为做了点分内之事,就得意忘形,失了容府的体面。”
想了想又特意嘱咐:
“表小姐若是问起,福伯只说是克浩将军临走时吩咐便罢了。”
容福不住点头:
“老奴晓得了,小主子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