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芸娘被惊了一下,手一抖,差点儿把药碗打翻。
安武却已经极快的上前,伸手取了药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芸娘怒极,“怀疑我在药里下毒?既如此,你现在就可以验!”
嘴里说着顺手拔掉头上的银簪,当啷一声摔在地上,咬牙冲着门外道,“容福,你身为府中大管家,竟是眼睁睁瞧着别人欺负到府中来吗?”
其他人看向阿逊的眼神也都充满疑虑,亲妹妹会害自己姐姐,不可能吧?
惟有霁云,神情始终是淡淡的,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执著,竟是无论阿逊说出什么惊骇视听的话来,她也决不会有半点犹豫!
阿逊轻轻捏了捏霁云的手——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自己做什么,也只有云儿,总是全身心的相信自己。
接过药,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再次嗅出里面的花香来,转手递给李昉:“拿好。”
然后命人请容福进来,吩咐道:
“现在,找几个信得过的强壮仆妇,把表小姐抬到另外房间沐浴更衣,然后我再开一剂药来,最多半个时辰,表小姐就可以醒过来。”
“当真?”容福大喜。溪娘平时便处事公允,更兼能力颇强,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