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府惹不起,安府可也同样不好惹!
而那贵人十有□是安家的正经主子,至于这颐指气使的女子,则不过是客居容府罢了!
阿逊瞟了王芸娘一眼,神情冰冷,唬的芸娘脚下猛一踉跄,竟是讷讷着不敢再说。
阿逊收回眼神,瞟了左右为难的吴桓一眼,淡然一笑:
“吴大人,若是如她所言,延误了那位表小姐的病情,我和安武,自会亲自到府衙领罚。”
吴桓一愣,还未开口说什么,霁云已经推着阿逊进了房间。
房间里,自己在药渣里模糊闻到的那股花香更加浓郁了。特别是溪娘床榻周围。
“这房间里,有邪气。”阿逊忽然道。
“邪气?”王芸娘吓了一跳,“休要胡说八道!我姐姐可是从前就住在这间房间里,一直都是好好的。”
“是啊。”其他人也附和道,“这里虽是冷清了些,却是表小姐自己选的,说是环境清幽,她很喜欢,住了这么久,也从未出过事啊。”
阿逊尚未答话,杏儿匆匆捧了碗药而来,把药碗递给芸娘:
“小姐,药熬好了。”
王芸娘接过来,作势就要喂溪娘喝下去,却听阿逊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