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钧之冲着丫鬟微微一笑:
“有劳彩蝶了。”
安家人都生的一副好相貌,只是安铮之习武,举手投足间自是俊朗逼人,安钧之却是爱文,言谈举止很是儒雅有度,这么一笑,更是益发衬得人玉树临风。
那彩蝶顿时红了脸,待安钧之也就愈发热情。
“是钧之吗?”安老夫人安坐在一个蒲团之上,笑容和蔼。要说老夫人也是个苦命人,早年随安老公爷驻防边疆重镇,边地苦寒,老夫人虽是育有两子两女,却不过一子一女长大成人。
安老公爷虽是有几房妾侍,却生的全是女儿。安铮之故去后,偌大的安府,竟是再无人继承。老夫人更是得悉儿子离世后,几次哭昏过去,因常年以泪洗面,终止双目失明。
“母亲,您敢是昨晚又没有睡好?”安钧之接过丫鬟手里的锦帕,帮老夫人擦手,便温言道,“孩儿昨日听同窗说,他们家新进了一种上好的沉香,很是有助于睡眠,孩儿今儿个就去,看能不能求些来。”
老夫人拍了拍安钧之的手:
“好孩子,难为你记得娘。你还没用饭吧?正好,让彩蝶多准备些,咱们娘儿俩今儿个一块儿用。”
安钧之忙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