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爽利人,说走就马上收拾东西,好在茅屋中东西倒也简单,很快就套好了一辆牛车,把霁云抱到上面,厚厚的盖好。至于那匹玉雪狮子骢,这么忠心的马儿,老猎户还是头一遭见,心里稀罕的紧,就不舍得套上,那玉雪狮子骢倒不用人牵,一直乖顺的跟在牛车后面。
几天里,霁云仍是一直昏迷,或者偶尔哭叫“爹爹”“阿逊”,李虎虽是腿伤还未痊愈,却早已心急如焚,便央求着老猎户着再快些。
这日傍晚时分,终于到了虎牢关外。
“迂——”刘栓长出一口气,心里却是有些犯嘀咕,虽是阿虎那个孩子一直说军营就在虎牢关,可孩子的话怎么能做的了准?自己明明听说前些时日军队还驻守在居元关的。
拉了牛车进了关,打听之下,果然也就有些守军罢了,容帅的大军可不在这里。
“爷爷,阿虎瞧着我家少爷这两日情况好像更不好了,不然,咱们先找个医馆瞧瞧吧。”
听说大军不在这里,李虎愣怔了片刻,强忍着泪道。
刘栓瞧了瞧已经病得脱了形的霁云,按住想要下车的李虎,叹了口气:“好孩子,你腿有伤,爷爷去就成。”
“咦,玉雪狮子骢!”车外忽然响起一阵惊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