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仕途,便是朝中再奸猾之人,也从未在三哥面前讨得了好去!这女人以为三哥年幼便好欺吗,真是做梦。
这般想着便抬头无比信赖的瞧着傅青川。
傅青川本已气怒交加理智尽失,突然触到霁云望着自己时明亮而又信心满满的眼神,心里登时一静,略一思索,便起身对傅元阳一揖道:
“如此就有劳族长老大人了。”
傅元阳本是冷眼旁观,没想到傅青川不接叶氏的话,却忽然转向自己,不冷不热的哼了声道:
“老朽方才已经说得清楚,你顺庆府的事,与我傅家桥何干——”
傅青川却并未着恼,反是言辞恳切:
“先父为何离开傅家桥,族长您最是清楚不过。不是小子执拗,实在是不敢违了先人遗愿。毕竟爹爹自幼长在这傅家桥,即便如何心伤,也绝不愿看见有族人受苦。现在既然奸人愿意交出傅家财物,青川做主,便将这财物尽数交予族里公用,请族长派了得用的人明日一早便去接收吧。青川不孝,惟愿父母能够地下安眠,早日送他们返回顺庆罢了!”
听傅青川如此说,本是议论纷纷的众人顿时全都哑然。人们脸上或惶惑、或庆幸或茫然,却都把眼睛投向了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