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恭敬的把几人让到单独的雅座,要离开时,却被傅青川叫住:
“敢问掌柜的,咱们城里近来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新鲜事?”掌柜的愣了一下,心想这些人八成是外地的,就好听个古什么的,当即陪了笑脸道,“咱们这地方小,新鲜事倒也有,就是不知能不能入客官的耳。”
“要说最新鲜的吧,就是原先搬到顺庆的傅员外家,又搬回族里了。啧啧,人家可真是财大气粗啊,建的那所宅子,在咱们傅家桥这地儿,那可是头一份儿。不过人家也合该有这福缘,那对儿母子啊,全都是积德行善的,不但一回来就出资修了学馆听说还给族里置了几十亩公田,便是府里每逢初一十五还都设粥棚,哎哟,那可真是大方啊,不但米全都是上等的,而且扎根筷子都不倒,回来这大半年,已是咱们傅家桥第一大善人了,听说好多讨饭的,还给他们供了牌位,祈祷老天保佑好人长命百——”
傅青川拿起茶碗重重的在桌子上磕了一下。
掌柜的吓了一跳,忙看过来。
霁云握了握桌子底下傅青川攥得紧紧的拳头笑眯眯道:“对了,大叔,咱们这地方全都是姓傅的吗?瞧着可真是兴旺的紧。”
听霁云如此说,掌柜的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