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的气息,只觉从来没有的舒畅。
对面的阿呆微微愣了一下,虽然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却直觉,霁云的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看霁云已经走远,阿呆忙踢踏踢踏的跟了上去,嘴里却还半信半疑的嘟哝着:
“鱼怎么会和小云一般呆,这么冷的天儿在外面瞎跑,冻也冻死了!”
声音里明显有控诉和小小的不满。
霁云也不说话,只在前面大步急行——上辈子,天寒地冻的时候,爹爹讨不来馒头,就会用树枝绑个简易的雪橇,佝偻着腰拖了自己到冻河上,捡了转头砸开冰面,然后帮自己铺上厚厚的稻草,和自己一起垂钓,爹爹当时已然年老体衰,两只手更是哆嗦个不停,以致很少能钓到鱼,倒是自己,虽是呆呆傻傻,却每每能令鱼儿咬钩。
也不知重活一世,是不是还有那般好运道?
正胡思乱想间,手中忽然一沉,霁云轻抬手腕,一尾斤把重的鱼“啪”的一声就被扔到了冰面上。
“鱼——”阿呆眼睛一下睁得溜圆,手脚并用的就把那鱼扑到身下,兴奋的攥着那鱼就对霁云嚷嚷道,“哇,小云,快来瞧,果然有和你一般的呆头鱼啊!”
霁云听得一个踉跄,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