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在瘙痒胡六儿的笑窝,钱越多,胡六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就在胡六儿自我陶醉时,“砰砰!砰砰!”米铺门响了起来。
“这时候还有人来买米?”胡六儿狐疑的扯下挡板,但门外根本没人。胡六儿一头雾水的重新安好挡板,刚转身还没走两步,身后“砰砰!砰砰!”再一阵砸门声。
“谁他妈皮痒啊!找死!”胡六儿开门以后大骂,大街上空无一人。胡六儿关门这当儿,一阵冰寒的街风吹进米铺,胡六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像是回忆起可怕的东西,他赶紧关好门。
胡六儿一边后退,一边小心翼翼凝望着门,果不其然。“砰砰!砰砰!”门又被砸响了,胡六儿头皮发麻,倏然,身后的窗户也“咚咚!咚咚!”响了起来,砸门砸窗声越来越密集,像无数虫子钻进胡六儿的耳朵里。
“谁,谁在外面?”胡六儿不敢再开门,隔门大声问,声音不自觉发颤。
“六儿……六儿……”沙哑模糊的声音,胡六儿全身变得僵硬。在整个长良县,叫他“六儿”小名的只有一个人,王亲修。不,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呀。
“你究竟是谁?”
“不孝的东西,亏我一直照顾你,还将米铺交予你打点。你竟然连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