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找到了一个致命疑点。胸口大洞留下了锯齿状伤痕,按照正常伤口留面,应当会在胸内骨骼上找到同样的锯齿状伤痕,但我并没有见到。相反,在连峰骨骼上我发现有一些局部的碎裂,但这不是刀斧利器所致,更像是坠落所致。于是我从阴河上流溯源而上,找到了一处山崖下的瀑布,在瀑布内藓苔上找到了染血的痕迹,这些藓苔位于水瀑内侧,故血迹没有被冲洗掉,我将染血藓苔已取来作证,上面应就是连峰的血迹,可以证明大门牙是死于高空摔落,胸骨坠石而亡,之后有人刨开了他的胸膛,取走内脏,并将尸体背到了下游。”黎斯说着,看了一眼陈升:“做这些事的人便是你,陈升。”
“不是我。”陈升依旧说。
陈善的目光多种纠结,重重一叹。黎斯道:“一个时辰前,我秘密跟踪你到了瀑布山崖上,你像是在找东西,可否告诉我们你在找什么。”
陈升的目光游离:“什么也没找。”
“事到如今还不愿说出真相吗。”黎斯从怀里取出了染血的藓苔,藓苔包裹在一块衣布内,此外还有一样东西,是一面光滑有光的铜镜。
“铜镜,我的铜镜。”陈升两眼发光。
“陈升,你在阴河山崖所寻找的东西可就是这面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