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发出一抹深邃光芒,道:“丫头,你还记得大门牙胸膛上的伤口吗。”[Γshu。]
“没看,我看到血肉模糊就不敢看了。”白珍珠说。黎斯点头,他脑里渐渐有了一个推翻过往的大胆念头。他的目光从河对岸收回:“丫头,想不想看一看这条阴河上流有什么。”
“好啊。老呆在一个地方早烦了。”白珍珠对着黄叶子挥手告别,黄叶子视而不见,抬起脑袋望了望远方天际,很快又耷拉下了脑袋,像睡着了一样。
黎斯和白珍珠沿着阴河开始回流而上,一路上阴河两岸都布满了蔓草丛或者荆棘草,行走起来十分困难,甚至有些地方根本没有路,需要一点一点的向前走,走了一会儿,白珍珠的腿被刮开了好几个小口子。黎斯脱下灰色书生袍,撕拉成两半,绑在白珍珠两条腿上,这下荆棘蔓草不会那么容易勾破小丫头的腿了。白珍珠大受感动,两眼水汪汪的。
黎斯说:“丫头,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白珍珠倾听,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声音比河水洪亮。
“快找到了,咱们走。”黎斯顺手抓起了白珍珠的小手,白珍珠笑脸微红,仍由黎斯拉着往前走。
两人出了茂密的蔓草丛,映入眼帘的一座斜涌而下的山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