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斯闭眼:“的确存在这个可能,王翠一直以为唐玲是她的亲身骨肉,她若发现了是唐玲杀人,担心唐玲被抓,就替唐玲顶罪。”
“但,但唐玲为何要杀人呢?”白珍珠想不明白的问,黎斯看着白珍珠许久只得是摇摇头:“我也找不出其中的关键所在,或许只有一种可能。”
“是什么?”白珍珠紧张的问。
“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周围是冻彻的寒冷,视线里只有一片遮天盖地的黑暗,头疼欲裂,我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我不禁问,我是谁,我是谁,我究竟是谁?耳边传来了一阵古怪的异响,像是某种动物低沉的呻吟声里混杂着流动的情感,我心中一紧,想了起来,我……是唐玲。
噩梦已经结束了,还是依旧在噩梦里。唐玲望着狭隘的空间内黑暗、冰寒同自己相伴,唐玲转身,竟发现自己像是被砌在某个空间里,左右都是冰冷坚硬的墙壁,身后同样,唯独前面有一条深入黑暗里的小径,似一条从地狱魔鬼口中伸出的长舌一般铺展开来。唐玲害怕,但她更不想待在这里,她走了,沿着这条黑色浓郁的小径向前走。
异响清晰了,也近了,就在这条小径的尽头。唐玲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就这般一步步没有回头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