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斯的目光紧紧跟随药酒流淌过得地面,嘴角渐渐露出一抹暗藏深意的笑容。
“这……”白露也看到了,她的目光一点点收拢。黎斯跳上酒坑,地面上被药酒浸泡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弧度,渐渐成了一个模糊的痕迹,这个痕迹跟木架架腿内侧的金色扭曲印记刚好吻合。而被药酒浸泡后出现在地面上的模糊痕迹也刚刚好是六个。
“抬桌子!”黎斯说。
这时,松寿道人也赶来了,还有刑彪。刑彪望着流满药酒的蚁骨楼地面,渐渐明白过来。
“我来帮忙。”刑彪说。
一张木架被放到,但因为处在木架内侧,那块金色印记根本不能同地面接触,黎斯用力转动桌腿,竟将整根桌腿都扭了下来。原来桌腿根本同木架不为一体,可以自行分离。刑彪看得有些发呆,黎斯深吸一口气,将金色印记对准地面一个模糊的痕迹,对接上。
“卡啦啦,卡啦啦!”接连两声如同锯齿摩擦发出的刺耳杂声,黑色桌腿连带金色印记竟然一同沉入地面寸许,金色印记已同模糊的痕迹彼此融合。
“就这样,将其他的桌腿也都掰下来。”黎斯道。白露、刑彪分头行事,那边的王老头则忍不住咳嗽起来,小哑巴的目光里依旧如同一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