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邢大万早就对龙涎丹方虎视眈眈,他也一直暗中企图谋害春堂,所以我便将计就计。就把他最想要的龙涎丹方给了他。”
“但他得了龙涎丹方,也不会过得自在,那些拥有大背景的人没了我这颗棋子,总是需要找另外一颗来代替。”鄂秋寒淡淡地说。
黎斯点点头,望着眼前的一众人,道:“这里离春堂已远,各位的路更加远,黎某就不奉陪了。一路还请珍重。”
“你真这样放我们走了?”鄂秋寒还是不相信。黎斯沉默一会儿,突然低声对鄂秋寒说:“你还记得为了心爱的女子而叛逃出春堂的那个鄂疯子吗?”
“他,他……你,你!”鄂秋寒听后诧异地结结巴巴,终于道出,“是他要你来的?”黎斯笑了笑,拉着吴闻走上了另外的小路,吴闻跟过来道:“捕头,他说什么他、他、你、你的?”
“哈哈!”黎斯摸了摸鼻子,“你管那么多干吗?这次回家又有冤大头可以请你喝好酒了。”
“啊,真的,谁?”
“老死头!”
“慢,黎捕头,你等一下!”鄂秋寒突然从后面赶了上来。“何事?”黎斯问。鄂秋寒靠近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而后舒展面容,笑着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