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望着杜亦霖道,“王爷真是性急,怎么也不问清楚个青红皂白就要杀人了呢?”
杜亦霖冷眼扫了安平之一眼,沉声说,“振振有词说要杀他的人不正是安公子你么?安公子的话有理有据,李成祥有作乱之嫌,理应诛之。”
哪知安平之闻言却摇了摇头,他抬手拍拍身边那木匣,朗声说,“这李成祥的作乱之嫌确实是有的,但要杀人,怎么也得有理有据。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不单是太后和皇上会因此疑惑,想必就连五先生也要挑我安平之的理吧?”说着,他转身冲窦彦东微微一笑,道,“五先生,李成祥是你带入宫中的,这九阳娇也是你送给太后的,如今骁瀚王要杀李成祥,你为何不为其求求情呢?”
窦彦东镇定自若,苦笑着摇头道,“我离开皇城在外多年,如今年纪大了,许多事情都弄不清楚了。这一株奇花为何又能牵出一个作乱之嫌,我还没想明白。但现在上面有太后皇上和骁瀚王主持公道,下面还有你安公子巧言利舌,想必就算是我想不明白,这事儿也错不到哪儿去吧。”
“五先生过谦了。”安平之摇头道,“天下间谁不知道帝师府五先生见多识广足智多谋?要是还有您想不清楚的事儿,那可真就奇怪了。”说罢,他又拍拍那木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