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考虑什么国家天下,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他自认也没有那份头脑和胆识。
一想到这里,曾颜良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他问冷轩蓉,“我在查下毒的人的时候,听说当年冷伯父是带着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开皇城的?”
冷轩蓉闻言点了点头。
曾颜良犹豫一下,又问,“那东西,是不是也与安龙义和凤泉岭中安家的私军有关?”
曾颜良这么一说,冷轩蓉才回想起来。前世父亲留下来的那件东西还救过自己的性命,而如今那东西却依然藏在衲岩县的老屋之中。现在还没有到安平之大婚的时候,也许现在正是取回那东西的时机。
“颜良大哥,你是不是有意要去找回那东西?”冷轩蓉问道。
曾颜良也不隐瞒,点头道,“听说那东西与兵务司的长司魏大人还有些牵连,而魏大人正是贵德楼的东家。现在刑司那边虽然已经将矛头对准了大将军府,但难保那墙头草的刑司长司会不会哪天再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如果有了一份能够牵制住魏大人的东西,以后大概也能够占些主动。而且……”
说到“而且”,曾颜良的话音拖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而且那东西说不定也与昌大叔有关系呢。”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