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口中说了出来。
“这个人到衲岩县之后改名昌洪凯,本名叫做陆奇山,曾任大将军麾下副将,曾以训练新兵成果显著受到大将军赏识,后因窃取饷银事发,交由兵务司审查之后发现他不仅窃取了饷银,而且还以职务之便窃取了许多军中私密。这个人本应就从被斩首,然而他却在临行前服毒自尽,继而此案尘埃落定……我经过多方查证,最后才确定了那昌洪凯就是当年的陆奇山。”
曾颜良被惊呆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年收留了自己,教自己武艺,让自己走上正途的昌大叔,身后居然还有这样一段隐情。
“可……既然昌大叔他身犯重罪,却又为何要到衲岩县做衙差?”这个问题一下子冒出来,曾颜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谷峙翼的话。
谷峙翼看到曾颜良那个样子,微微眯起眼睛,沉声说,“我推测,当初陆奇山窃取饷银的事情是真的,但后来查出的罪名应该都是假的。他在狱中被安龙义收买,而安龙义为防止他反悔,便多加了许多罪名,最后用了一招金蝉脱壳,让陆奇山离开皇城。而后陆奇山隐姓埋名逃出了安龙义的掌心,隐叶于林,在衲岩县做了一个衙差。他也许觉得自己一身武功,若是去做别的,难免会露出马脚,而官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