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个二人抬抬着他走……”
听小十九这么一形容,曾颜良自动自觉的将那位军师与窦先生划归到了一处,心想,书生文人,大概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吧,也难得他能跟着这些家伙们了。
一想到书生文人,曾颜良又想起了冷轩蓉的父亲冷承戚。当初他见到那老头儿的时候只当他是一个平平常常胆小怕事的老头子,谁又能想到那样一个沉迷赌场的老头儿竟然会是朝中四品的大官呢,谁又能想到他现在又会变成县令呢。
冷承戚像是迈过了一道坎,当初曾颜良还要东躲西藏的时候没少了与他聊天,曾颜良那时候才发现,像冷承戚那样的文人所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的曾颜良不得不佩服他。而等他再与窦先生相识之后,曾颜良又觉得他们那些文人之间似乎有种相同的气息,是那种不必说话就能将别人随心所欲的拉到自己身边或是从自己身边推开的感觉。就算是曾颜良这样没怎么念过书的人在他们身边,似乎也能很快感觉到他们是想要与他说话,或者是暂时不想被人打扰。这对于曾颜良而言,是一件很神奇很有趣的事情。
冷轩蓉也识文断字,虽然她算不上文人,但她知道的事情应该也比曾颜良自己知道的多的多。有时候曾颜良也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