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愁眉苦脸的,似乎在想办法抹平河工那边的事情。”
曾颜良闻言也冷笑一声。
武明郡所有下县的河工都有事儿,不单单是他梁秋荣一家这样。正因为如此,梁秋荣怎么也不会想到贺笠靖会用这件事情来查他吧。现在再想抹平那些事情,恐怕也没有什么机会了,现在梁秋荣除非是出了什么奇招,不然只怕难逃罪责了。
“梁家那个一直埋头读书的大公子,已经启程离开衲岩县了。说是要去皇城准备参加科举考试,但是谁看不出来啊?就是梁秋荣怕自己完了拖累儿子,先把他给送走了。梁家那二儿子和河工那边的事情难脱干系,估计是跑不了了。只剩下梁三公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赵寒武对梁家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头顶县令换了,他也还是继续做衙差,所以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只当做是闲话聊天。
两人又聊了一阵,等到掌灯之后,曾颜良便与赵寒武出了小酒馆,各自离开了。
曾颜良没有急着回冷家老屋,而是趁着夜幕掩护,悄然去了染尘书斋。
一到书斋附近曾颜良就发觉了,周围监视着这座书斋的人,不是一般的多……
如此明晃晃的监视,就算是曾颜良也能明白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