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我们三人不怨王爷,更会感激窦先生的大恩大德。”
窦先生又是长叹一声。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起身离开这屋子,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冷轩蓉千万不可以有逃走的念头,不然可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等冷轩蓉应了,窦先生才返回到杜亦霖的屋中去。
杜亦霖一看窦先生的脸色,就知道他是要来保冷轩蓉性命的。
杜亦霖也不等窦先生开口,便先说到,“一个是弃官而走的臣子,一个是朝廷缉拿的要犯,还有一个是逃官之女,窝藏要犯之人,杀了他们,是礼法之中,理所应当的。”
窦先生闷不吭声坐到杜亦霖身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望着杜亦霖开口道,“亦霖兄,我们现在不说礼法,只像从前一般,论朝事,讲因由,看看这国何以如此,看看这一方何以无安宁。如何?”
杜亦霖有些意外,但他马上笑了起来,出门吩咐人置了酒菜。两人不声不响的等酒菜摆齐,这才围桌而坐,互相斟酒,对饮一杯之后,才开始回转正题。
杜亦霖感慨道,“一别多年,你却还和以前一样。满腹诗书,满口文章,就像是站在池边看水中游鱼一般,能将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