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她走就行了。”
站在旁边的那个女人一听这话,竟然转过身去掩住脸颤抖起来。柳员外回头看了一眼,轻声说,“你到偏房去休息吧。”
那女人看看柳员外,又看看赵寒武几个人,冲他们深施一礼,然后被几个女眷搀扶着,一群女人到旁边偏房去了。
这时柳员外才走到赵寒武身边,压低声音对赵寒武说,“敢问差爷怎么称呼?”
赵寒武自报姓名,柳员外又是一抱拳,道,“赵差官,唉……说起来,这件事还要请赵差官帮我想想办法。几位,里面请吧。”
说罢,柳员外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赵寒武等人互相看看,见不进去是不行了,他们留下了几个人在外面照看着马匹,三个人随着赵寒武还有柳员外进到屋中。
几个差官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们定睛一看,只见宽敞才正厅里面,横七竖八的倒着好几个人。
这些人身上都满是血痕,其中几个身形粗壮的男人似乎已经断了胳膊。而赵寒武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一个像血葫芦一样的人身上。这人一看就是个女人,她穿着裙子,披头散发趴在地上,还有一个男人蹲在她身边用破布按着她的头,看样子是怕她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