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逃到这个衲岩县来的。”
曾颜良突然发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他看看冷轩蓉,又看看那边的房间,怎么也想不出他们两人为何会被人追杀。
冷轩蓉也不卖关子,一五一十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了曾颜良。
“家父名讳承戚,宣呈元年金榜头甲第六名,后来官拜兵务司侍郎。官任上,家父得罪了朝廷中手握重拳的高官,被其迫害,所以家父只能带着我弃官而逃。哪知那高官不治家父于死地誓不罢休,几年之中,我们父女二人历经生死,最终逃到这里,父亲心灰意冷,只为临死之前有个安身之所,我们父女二人不至于曝尸荒野,所以才用剩下的钱财买了这个老屋。”
说到这里,冷轩蓉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眼泪,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泪水,接着说,“没想到我们藏在这里竟然一直没被发现……可刚才,那个韩掌柜却说出了家父的官职……他怕是都知道了。”
旁边听着的曾颜良此时真是震惊无比。他怎么也想不到躲在旁边屋子里面那个嗜赌成性一副窝囊样子的老头儿竟然是朝中大官!
兵务司侍郎,曾颜良掰着手指默默算了半天才算出来,那可是正四品的官位!衲岩县的县令是正七品,如此说来,他比县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