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很美观。
张秋成对此并不介意,白景有时候都想不明白,这人脾气到底是真好假好,有时候就连他都忍不住产生一种错觉,就仿佛张秋成是一个任人捏拿揉搓的面团。
白敬城那边的回复很快,第二天上午,任命书就下来了,因为不是第一次办理,这次手续更加齐全,只多提了一点要求,让他们尽快来京。
白景把文件交给张秋成,两人当即就提出告辞,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有人一旦赖上就赶也赶不走,张秋成这边原就收拾干净,也没有什么好准备,拐弯抹角问出他们路线相同,自然要求一起上路,他有一种直觉,这两人秘密很多,若是能够探索一二,对他的好处肯定不止半点。
话说,一般坏人的直觉,当真比狗鼻子还灵,白景为此郁闷了半天,千不该,万不该,是他自己说话露了口风,真该赞扬张秋成聪明,单凭电报上的只言片语,就猜出他和萧飒此行路线,问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明明不相干的事,还真让他套出他们的目的,就算再怎么不想同行,也在一条船上了。
白景很郁淬,干脆不再跟他搭话,张秋成这人太狡猾,白景宁愿真枪实弹硬碰硬,也不愿跟这祸害多费脑子,幸好现在已经祸水东引,至于去了b市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