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如何?”
太医抹了汗,无比苦涩的道:“比公子情况稍微好些,可也不敢太过乐观。”他怎么就摊了这样的差事,一个是皇长子,一个是萧督都的公子,一个他也得罪不起。
萧四郎便没有再说话。
析秋梳洗好,去问春柳道:“马车备好了?”春柳应是,回道:“岑妈妈已经先去了侯府回禀太夫人。”
她点了点头,正要出门,这边天诚急匆匆的跑进了院子,站在帘子外头对析秋道:“夫人,爷来信了。”析秋听着一喜飞快的掀开帘子看着天诚:“信呢?”
天诚就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交给析秋:“是爷军中的亲随亲自送回来的,您要不要见一见他?”
“好,请他进来。”析秋接了信在手,见天诚出府。
她回到房里正要拆信,外头绿枝匆匆进来:“夫人,宫中来人了。”碧槐话音方落,院子里已经传来内侍特有的嗓音:“四夫人,皇后娘娘病重,特召您入宫。”
析秋拿着信一愣,正要说让他等一等,对方又道:“还请夫人速速与我去宫中。”等不及的样子。
析秋拧了眉头朝春柳看去,就道:“看来是避不开了,你去侯府告诉太夫人和侯爷一声,再去打听一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