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可你既能知道,不管是有人告知与你,还是你自己观察所得结论,前者说明你平日为人处事妥当,旁人信任才敢与你明说,若是后者你能从细微末节判别找到根源,也是观察细微……”
敏哥儿一愣,父亲这是在夸他?
萧四郎话锋一转,略显严厉:“虽如此,可你依旧有三错!”
“一,你既出生侯府,就该明白眼睛所见不一定为真,书房内外虽不见侍卫林立,可该知道暗中定有护卫相守,你自以为是走捷径却不想早已经在他人监视之下……此错为盲目自大,轻视旁人!”
“二,你既有好奇之心,为何不光明正大回禀求见,却鬼鬼祟祟行小人之径?”
“三,你既有胆量做以上之事,何以目的未达却半途自废,行为被人所查不坦荡承认却自哀自怜戚戚弱弱?”萧四郎直视着敏哥儿,一字一句道:“此三错,你可认?”
敏哥儿巨震,他知道自己错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父亲所说的三错,他怔在那里看着萧四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萧四郎双后置于桌面之上,认真的等着敏哥儿答复。
敏哥儿心中巨荡,是啊,父亲说的对,他是萧四郎的长子,是府中的大公子,若他有意拜见就